出發去伽羅城的時辰是中午,正好趕上伽羅城一年一度的佛燈節。
迦羅城不大,卻有上百座佛寺,是真正的佛城。
佛燈節是伽羅城獨有的盛會,主祈福還愿。
每一年的這個時候,伽羅城的寺廟僧人會聚集在街道人流之處,為眾位信徒灑圣水,洗滌邪祟災惡。
蘇靜月笑意宴晏,斜躺在馬車上,拿著她自己做的小兔子玩偶,逗著阿福。
“來呀,來拿娘親手中的兔兔。”
“啊啊啊~”
阿福咿咿呀呀的笑,伸手去夠玩偶,奈何蘇靜月舉得太高,小短手想拿也拿不到。
肥嘟嘟的小臉蛋上,掛著甜甜的笑,她喜歡和娘親玩兒。
坐在妹妹身邊的鬧鬧,看了看頭上的玩偶,扶著車壁站了起來,正好拿到娘親手里的玩偶。
“哇,哥哥好棒呀!”蘇靜月松開手,讓玩偶落在兒子的手里,鼓勵的拍了拍手。
阿福看看玩偶,展開自己胖乎乎、空蕩蕩的小手,拍了拍小肚子,癟著嘴就要哭。
一直注意著妹妹的鬧鬧,立馬蹲下將玩偶遞給了阿福。
機靈的小姑娘眼淚還沒醞釀好,想要的東西已經被哥哥送了過來。
阿福揉揉眼睛,雙手接過玩偶抱在懷里,咧嘴對哥哥綻開一個甜甜的笑。
蘇靜月坐起來捏了捏女兒的臉,笑說:“看哥哥多喜歡阿福呀!”
鬧鬧聽這話,懵懂的看看娘親,爬到蘇靜月的身后,又拿出一個老虎玩偶,遞給妹妹。
這個是蘇靜月給鬧鬧做的。
兩個小團子面對著面,頭靠著頭玩了一會兒,打起了瞌睡。
蘇靜月抱著他們睡下,用身后厚厚的軟枕,在他們身邊圍了圍,帶上面紗走了出去。
“辭哥,我想騎馬。”
走在前面的楚辭,拉著韁繩驅馬過來,伸手將蘇靜月帶到身前,固定好才駕著馬前行。
“睡著了?”楚辭回頭看了看馬車。
“嘻嘻,他們玩困了,自個睡著了,你女兒都有小呼嚕呢!”
談到兩個孩子,蘇靜月興奮的手舞足蹈,在馬上給楚辭比劃,阿福和鬧鬧在馬車上的趣事。
楚辭含笑垂眸,凝神貫注看著蘇靜月,一手橫握著她的細腰,防著她別從馬上栽下去。
小刀手里拿著塊肉干,閑適的走在最前面,身后背著簍子,里面裝著他一路的零嘴。
簍子還是他辭哥提醒帶上的,零嘴也是他辭哥準備的。
小刀心里美滋滋的,辭哥成親后也沒忘了他喜歡吃些小東西,特地為他準備了不少。
天漸將變黑時,蘇靜月和楚辭才趕到伽羅城。
夜晚還未完全降臨,伽羅城已是燈火通明,坐落在一片綠洲上,旁邊是波光粼粼的湖泊。
伽羅城其實意義上,并不算城鎮,也不歸任何勢力,這里由佛會管轄,接納任何心中有佛意的人。
無論善惡,無論部族,無論血統。
蘇靜月坐在馬背上,從高丘遙望伽羅城,只覺得這里美的不似人間。
廣闊荒蕪的大漠中坐落著綠洲之城,風吹鳴沙中,一股濕潤涼爽的清新水汽夾面而來。
遠方飄來陣陣駝鈴聲,湛藍閃著微光的湖泊旁,是燈火通明的城池建筑,雕梁畫瓦、就窟而起的建筑氣勢雄偉,極具地域特色。
隱隱傳來佛寺的敲鐘聲。
“到了嗎?”
小刀一手拿一個玩偶,將身子從馬車里探出來,打量著周圍,提高聲音問。
“嗯,你出來,讓你嫂子進去。”楚辭驅馬往馬車走過去。
“好嘞。”小刀爽朗的應下來,閃身從車窗里跳出來,將玩偶往里一丟。
“鬧鬧、阿福,接住。”
“啊!”
馬車里面傳來奶聲奶氣的童音,伴隨著拍車廂的聲音。
蘇靜月滿足的看了半個下午的風景,進了馬車后,將鬧鬧和阿福抱進懷中,挨個親了親。
“馬上就進城啦!”
他們的馬車在湖泊邊,停靠了一會兒,等親衛去定好客棧,摸索清周圍的情況,才進去。
客棧選在離湖泊較遠的地方,是一處靜謐之地。
湖泊前街道最多,人流也最多,是伽羅城民和外來人最多的地方,也是最熱鬧的地方。
佛燈節的慶典都在晚上,徹夜不休,休息的地方定在那里,怕是連覺都睡不好。
他們帶著鬧鬧和阿福,兩個小團子是到點就要睡覺的主,而且一點聲響都不能有。
聽到點聲音,立馬就醒。
他們人多,直接定了客棧最高的一層樓,也是得虧選的遠,選的偏僻,或者在佛燈節,這樣一年一度的盛會是不可能的。
伽羅城的夜晚不冷也不熱,穿夏天輕薄的衣物正好。
但蘇靜月想著出來玩,別出心裁的做了功課,為每個人都準備了伽羅特有的服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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