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夏就差把“處女”兩個字寫腦門上了,溫辰墨還在懷疑!
氣極,她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,淚水掉得更兇了。
狗男人!
混賬王八蛋!
氣死她了!
溫辰墨悶聲痛哼,他想捏開舒夏的嘴,又沒那么做。
他左手撐床,右掌扣著舒夏的后腦,肩部的肌肉疼得一抽一抽的。
‘我的第一次,對象是我老公溫辰墨。’
溫辰墨耳邊,回響起舒夏玩真心話大冒險時說過的話。
她一直表現出熟練的撩男手段,花樣層出不窮。
他一直認為,她為了目的和很多男人上過床,包括老東西。
從他認識舒夏起,這個想法就在他心里扎了根,她是一個妥妥的n手貨。
然而,他萬萬沒想到,她竟然是原裝的。
老東西追了她一年之久,原來,從來沒有真正的得手。
她在婚禮那天,吻都不會接……
溫辰墨回想他以前對舒夏的鄙夷和諷刺,只覺啪啪啪的打臉!臉皮可疼了!
舒夏嘗到了血腥味,才松口,惱怒地瞪著溫辰墨。
溫辰墨輕柔的親吻她淚濕的眼眸,詫異之后,他心中涌上一陣陣的喜悅,深邃黑沉的眸子卷起吞噬的旋渦。
溫辰墨睜開眼睛,舒夏呼吸均勻的躺在他懷里,還在睡。
昨夜激狂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,他撫著舒夏柔滑的臉蛋,彎一彎薄唇。
今年的生日,他很滿意。
可以說,這是他34年來,最好的一次生日。
舒夏一恢復意識,就想問候溫家老祖宗,她身上像被來來回回的碾壓過好幾遍,酸痛的不行。
她張開雙目,對上溫辰墨帶著懶意的眸,嬌嗔地罵一聲,“禽獸……”
溫辰墨低笑一聲,親吻舒夏的額頭,下床,去浴室。
他一起來,舒夏便看見他身上的抓痕和肩膀處滲血的牙齒印,感覺有點解氣了。
溫辰墨放好洗澡水,回到床前,掀開被子。
舒夏沒力氣,躺著不動,等他來抱。
溫辰墨的長指在她肩頭的草莓印上摩挲了一會兒,才抱起她,雙雙浸入浴缸。
洗完澡,溫辰墨換下染血的床單,鋪上新的,和舒夏躺回大床。
舒夏趴在他胸前,指尖撫著一道抓痕,她揚起卷翹的睫毛,眸光狡黠,“老公,我是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?”
溫辰墨攬著她光滑的脊背,語氣平淡,“怎么可能。”
他不會承認的。
舒夏掀了被子,朝他看看,“這么干凈,還嘴硬?”
溫辰墨:“我這么嫻熟,怎么會沒有過別的女人。”
舒夏吃吃地笑,“那你說說,有幾個?”
溫辰墨繼續嘴硬,神色如常三個字,“沒數過。”
“既然講不出來,那你就是處男嘍。”
舒夏先笑話他,而后得意,“老公,你守了34年的貞操,我不客氣的收下了……”
溫辰墨呵地一笑,“我倒是不知道,你有妄想癥。”
30好幾沒碰過女人,說出去讓人笑死,他絕對不會承認,舒夏別想用這件事拿捏他。
舒夏捏住溫辰墨的下巴,將他的俊容轉向自己,調侃:“你是不是在腦中,對我演練了很多遍?”
所以,他才如此順暢。
溫辰墨的嘴更硬了,“那是我在別的女人身上的經驗,讓你撿了便宜。”
舒夏咯咯笑,吻他的下顎,“老公,你好傲嬌哦。”
溫辰墨冷哼,“是你想得太多了。”
小兩口下午才起。
二人收拾完臥室,舒夏抱著生肖龍公仔,和溫辰墨回溫宅。
溫軾僑、溫辰妤在餐廳吃晚飯。
見著夜不歸宿的小兩口,溫軾僑以長輩口吻訓斥,“你們倆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?不回來也不知道打個招呼,太不像話了!”
舒夏將公仔塞在自己背后,執起筷子,“昨天辰墨生日,我們去過浪漫刺激的二人世界了。”
說完,她側視溫辰墨,眼神挑情,“哦?老公。”
溫辰墨想到自己讓舒夏玩兒了個遍……
他甩給舒夏一個涼嗖嗖的眼神。
舒夏一提,溫軾僑、溫辰妤才想起溫辰墨的生日是幾號。
溫軾僑可酸了,“在家過生日不也一樣么,人多熱鬧,哪兒還用出去。”
“再說了,過個生日而已,要怎么刺激?”
舒夏和大兒子到底做了什么?他嫉妒的想知道!
溫辰妤來一句,“爸,我們年輕人刺激的玩兒法多了去,你一把年紀就別打聽了,容易過去。”
舒夏單手掩唇,呵呵呵地笑,“三妹,你懂我。”
別說溫軾僑,溫辰墨的自制力都沒了,場面香艷的一批。
瞅著舒夏跟大兒子眉目傳情,溫軾僑內心煩躁、焦慮!
二人婚后親密歸親密,但中間有層東西隔著。可現在,擋的那層沒了!
不經意間,溫軾僑瞅見溫辰墨的左手腕上有挺深的勒痕。
下意識,他又看溫辰墨的右手腕,兩個手腕勒痕的深度差不多。
有袖口遮掩,如果不是朝手腕的地方瞧,不容易發現。
忽然間,溫軾僑就明白了,舒夏所說的刺激是什么。
“哐啷!”一聲,他將飯碗砸到桌上。碗一歪,里頭的稀粥撒出來,溢到桌面。
溫軾僑的五臟六腑都疼起來了,一陣一陣的上不來氣。
為了防止自己被氣躺下,他豁地起身,黑著臉,快步離開餐廳。
這倆人,真會玩兒啊!
舒夏目送溫軾僑出去,不解:“爸爸怎么了?這么大火氣。”
溫辰妤嘲道:“又腦補了唄。”
周日,晚。
溫辰墨開完視頻會議,從書房回到臥室。
舒夏等他洗漱好上床了,才爬到他腿上,摟住他的脖子,嬌嬌地喚:“老公。”
溫辰墨抱著她,“嗯”
舒夏朝他拋個媚眼,“咱們還沒簽《補充協議》呢。”
溫辰墨事后就想起《補充協議》了,前天晚上那種情況下,他們都忘了。
“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,簽與不簽,有什么區別?”
舒夏佯裝臉色一變,“你想賴賬?”
溫辰墨將她壓倒在床,玩味:“我賴賬,你又能怎樣?”
處都讓他破了,她現在已經沒有籌碼了。
舒夏美眸含怒,生氣的推開溫辰墨,從床頭柜拿過自己的手機,點開他的聊天窗口。
溫辰墨的手機發出提示音,他看到舒夏發來什么,臉色瞬間陰森!
這是一張艷照,他光光的躺在玫瑰花瓣中……
“舒夏!你竟敢算計我!”
溫辰墨目若寒冰,低聲怒喝。
搞了半天,蒙他眼睛不是為了增添情趣,而是給他拍照!
這個該死的女人!
舒夏哪兒還有怒色,快意道:“老公,吃完不認帳就是你的不對了,我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。”
還好她機智,留有后手,不然現在多被動。
“把相片刪了!”溫辰墨去搶舒夏的手機。
舒夏也不躲,就讓他搶走,看他一邊刪、一邊氣他,“你盡管刪,我備份了好多藏起來呢。”
“我不止拍了你的照片,還錄了你掙扎的視頻……”
溫辰墨點擊刪除的手指猛地停住,這一刻,他聽見頭頂有雷在轟!
他握緊舒夏的手機,冷峻之容駭人的慌,“舒夏,你每走一步都在算計!”
“你不是想和我上床,你是為了拿我的把柄!”
她第一次給了他,他還高興來著。但,他低估了她的劣根性,為抓把柄,她可以舍棄那層膜!
舒夏人畜無害,“你不要這么想嘛。”
“你如果認帳,我不會這么做的,還不是因為你不乖,嘻嘻。”
做他的女人,她不后悔,但,這跟自保是兩碼事。
溫辰墨把她的手機摔到床上,聲音寒厲,“我如果不簽《補充協議》,你想怎么樣?”
舒夏笑容甜媚,“這可說不好。”
“沒準我一個手滑,就把相片發到百納的全員大群里去了,讓員工們都瞧瞧,他們的高嶺之花溫總,是怎么欲火梵身的。”
溫辰墨臉色難看,身上散發出暴戾之氣。
此時,舒夏非但不躲,反而靠近,啄吻他緊抿的唇,“你說呢?”
貞操沒了,還被拍下相片、錄了視頻,溫辰墨氣得肌肉緊繃,他一把推到舒夏,憤怒蹂躪。
舒夏的小手擋住他的唇,玩弄地說:“那天的事,可不代表別的喲。”
溫辰墨目光凌厲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舒夏在他耳邊呵氣,蠱惑,“老公,簽了《補充協議》,你才可以為所欲為。”
溫辰墨閉了眼,一拳打在床上,打在舒夏耳邊,拳風撩動了她的碎發。
他現在后悔當時為什么沒忍住。
如果沒吃過肉,倒也沒事。
可他已經嘗過肉香,然后舒夏吊他胃口,不給碰了。
他撮火!
這女人,不僅耍得一手好心計,還陰險的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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