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煙不止一次的幻想過——
她和溫軾僑的婚禮;
她在溫家耀武揚威的日子;
別人都得向她低頭,她說一不二。
然而,她萬萬沒有想到,溫軾僑在溫家的地位竟然是這樣的!
完全顛覆了她以往的一切幻想!
蘇煙推開溫軾僑,她捂住嘴,哭泣著離開客廳,小跑著上2樓。
“煙煙!”溫軾僑去追蘇煙。
溫辰妤瞅著溫軾僑的背影,毫不客氣地說:“一把年紀的人了,有兩兒一女不知足,還想再要,真拿自己當皇帝,要開枝散葉。”
舒夏登時就笑了,“哈哈哈哈~~~”
三妹形容的很貼切。
“煙煙!”
“煙煙!”
溫軾僑隨蘇煙一起回到臥室,他一路都在叫蘇煙,蘇煙不理他。
他知道她是氣著了。
溫軾僑拉住蘇煙,蘇煙掙扎,他捉住她的手不放,“煙煙,你聽我說!”
蘇煙一肚子的氣跟委屈,“聽你說什么?放開我!”
溫軾僑心里有了盤思,“煙煙,咱們先按他們的要求,把《婚前協議》簽了,把結婚證領了。”
什么?!
蘇煙簡直不敢相信,她的耳朵聽見了什么!
他竟然要她簽那種毫無保障的東西!
是他瘋了?
還是她瘋了!
蘇煙急怒交加,一再的打他,“你一點兒也不為你的親生骨肉考慮!”
“有你這么當父親的么?!”
他怎么開得了這個口?!
溫軾僑強行拉著蘇煙坐在床上,他壓低聲音,跟她說:“我可以等老四生下來以后,立遺囑。”
嗯?
蘇煙斂了些怒氣,“立遺囑?”
溫軾僑:“他們四個人的目的就是不讓你和老四拿到財產。”
“那我就立個遺囑,把財產全給你的老四,讓他們一分錢也別想落著。”
“他們越是想分家產,我就越不給他們,我要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!”
蘇煙差點兒亢奮的樂出來!
她抓緊溫軾僑的手,佯裝擔心,“軾僑,這樣能行么?”
“如果將來真有這一天,他們能干?”
“百納的業務全在溫總手里,公司里里外外又都是他的人,真的可以么?”
溫軾僑拍拍蘇煙的手背,安撫她道:“我會找律師來寫遺囑的,你放心吧。”
蘇煙吐出一口氣,吊著的心,放下來一半。
如果溫家的全部財產都是她和老四的……
哎呦,她做夢都能笑醒了!
第二天,吃早餐時。
蘇煙一副倍受打擊的樣子,溫軾僑的臉色也不好看。
這是兩人出臥室前,特地裝出來給舒夏四人看的。
為了混淆視聽,營造出他們是經歷了掙扎的。
溫軾僑艱難開口,“我和煙煙商量過了,我們同意按照你們的意思,簽訂《婚前協議》。”
溫辰妤嗤地一笑,“早這樣多好,何必還去醫院躺了幾天。”
蘇煙桌子底下的雙手驀地捏了起來,她真是恨透了溫辰妤!
她詛咒溫辰妤這輩子都嫁不出去,孤獨終老,晚年凄慘!
溫軾僑臉皮一抽,從牙縫里擠字,“把《婚前協議》拿過來,我們現在就簽。”
“一會兒吃完飯,我和煙煙要去民政局領證。”
溫辰墨起身,離開餐廳。
幾分鐘后,他拿著兩份《婚前協議》和一支筆回來。
協議是昨天晚上打印的。
溫軾僑、蘇煙,一人拿著一份《婚前協議》,翻看里面的具體條款。
二人越看,捏著紙張的手就越哆嗦,氣得要炸!
《婚前協議》嚴密到滴水不漏,一點兒空子也不讓他們鉆!
王八蛋!
溫軾僑、蘇煙先后在兩份協議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,溫軾僑把協議還給溫辰墨。
溫辰墨一轉手,給了舒夏。
舒夏右手拿著協議,左手在翻動紙張時,溫軾僑瞅見她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換了。
他愣了愣,而后,他馬上去看溫辰墨的左手,溫辰墨的婚戒和舒夏的是同款。
這一刻,溫軾僑心里的火急劇飆升,直竄天靈蓋!
他像個陰陽人一樣的踩溫辰墨,“溫辰墨,你要換戒指,也換個能配得上夏夏的。”
“你看你挑的破款式,那么簡單,一點兒也體現不出夏夏的獨一無二!”
“你那兩枚戒指是在路邊的小雜貨店里,隨便買回來糊弄夏夏的吧!”
兩人現在戴的戒指,和他當年特地挑選的根本沒法比,差勁的一批。
經溫軾僑一說,蘇煙、溫辰玄、溫辰妤同時看向舒夏、溫辰墨的無名指。
蘇煙覺得舒夏真是夠不開眼的,放著溫軾僑挑的奢華鉆戒不戴,戴那么個小戒指。
溫辰玄心里不得勁了。
大哥、大嫂現在的婚戒確實和之前的比不了,但,卻是大哥喜歡的簡約款。
而且婚戒一換,就說明倆人假戲真做,在過日子當中,真的過出了感情。
這擺明了是要跟過去說拜拜。
溫辰妤也懂了舒夏、溫辰墨換戒指的含義。
大哥除了手表、領帶夾以外,也就是手上的婚戒了。
其他的飾物,大哥都不戴,也不愛戴。
她猜,這不花哨、不窄眼的戒指是大嫂選的,因為款式是大哥的喜好。
舒夏暗罵溫軾僑是神經病,哪個路邊的小雜貨店會賣5克拉的鉆戒?
他這不是故意惡心溫辰墨呢么!
舒夏也不惱,反而笑瞇瞇地說:“爸爸,那你可就錯怪辰墨了,戒指是我挑的。”
溫軾僑登時就沒聲了。
他剛才的話,等于是踩了舒夏……
舒夏朝溫辰墨一伸手,溫辰墨把自己的左手交給她。
她執著溫辰墨的左手,落下嫣紅的唇,先親吻他的婚戒,再吻他漂亮的骨節。
她朝溫辰墨眨一眨勾魂電眼,嬌滴滴地問:“老公,你喜歡我送你的戒指么?”
舒夏送的?
溫軾僑的表情活似便秘,五官都開始扭曲了。
竟然是舒夏主動要換戒指。
他挑的戒指,哪里不好?!
溫辰墨親吻舒夏的戒指和手指,帶著一絲寵溺,“你送的,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“你送我什么,我都喜歡。”
用簡單粗暴的表達方式再來一遍——我喜歡,我樂意,你管不著
小兩口情意綿綿。
溫軾僑想掀桌子,他要氣死了!
那場婚禮,本該是他和舒夏的,結果新郎換成大兒子。
沒娶到舒夏,可舒夏戴的婚戒是他為她挑選的,這就好比他們之間仍然保留一線,并沒有全斷。
而現在,戒指也不是他選的了,他和舒夏徹底沒了關系。
溫軾僑抓心撓肝,痛苦不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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