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瑜聽見了簡竹的聲音,這一刻,他有生以來頭一回,動了想打女人的念頭。
他低估了簡竹的無恥程度,那個綠茶婊竟然追到酒店來了!
這大晚上的,一男一女在房間里……
溫辰墨只覺得,他的身體和思維分家了。
他知道,他應該把簡竹扔出去,然而,他給前臺打了電話,叫前臺送兩個高腳杯上來。
溫辰墨、簡竹坐在沙發上,舉杯相碰,各啜了一口酒。
簡竹將酒杯,擱去茶幾。
她的視線,一直黏著溫辰墨,就連放酒杯,也不曾離開。
簡竹注視著溫辰墨,起身,單是她站起來的這個過程,就夠妖/嬈的了。
她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解開外套,敞開衣服,一邊脫下外套,還一邊扭著腰,眼神向溫辰墨發送勾/引。
她就差直接講:溫蕫,快來s我!我等不及了!
溫辰墨靠著沙發,將簡竹從頭打量到腳。
她里面穿的極其l骨,低胸爆r,裙子又緊又繃,那短的,剛剛蓋住屁股。
企圖簡直不要更明顯。
溫辰墨表面受到效力的迷惑,內心又開始倒胃口了。
簡竹在這兒扭捏作態,以自己認為的性/感/火/辣,蠱惑著溫辰墨。
她扶著溫辰墨的肩膀,坐在他的腿上。
她風/騷的一撩長發,雙手勾著溫辰墨的頸子,像個風/塵/女子要賺錢一樣,“溫蕫,今夜,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,可以好好的聊聊天,增進一下彼此的感情。”
溫辰墨:“你想怎么增進?”
簡竹緊緊的貼著他,親吻他的脖頸,“我想要/深/入的了解,溫蕫可以對我做任何事……”
溫辰墨尾調上揚,“任何事?”
他講這話時,搭在沙發扶柄上的右手,在勻速的轉著扳指。
簡竹黏在溫辰墨的身上,瞧不見他的動作。
這個時候,溫辰墨的大腦是清醒的。
就算他是餌,也不代表,他要犧牲的太多。
更何況,他的胃口讓舒夏養的極其刁鉆,別的菜,難以下咽。
溫辰墨還沒有怎么樣,簡竹先把自己弄開車了,直喘,“任何事都可以……溫蕫……我想/要……”
溫辰墨打橫抱起簡竹。
簡竹以為要開始了,激動的不行。
哪知……
溫辰墨把簡竹丟了出去,“砰”的一聲,關上門。
一盆涼水兜頭澆下,淋得簡竹一個激靈。
她難以置信的瞪著門板,而后低頭看自己這身熱/辣的打扮,臉都青了!
她穿得如此清涼,溫蕫竟然還是不為所動!
溫蕫不至于這么禁/欲/吧?!
此刻,簡竹的耳邊回響起唐筠的話——
“這么長時間了,我好好的活著,也一直在工作,我看你找的風水師,不過如此。”
唐筠已經不止一次如此嘲笑她了!
她向娃娃,無非就是求了3件事——
1、復紅
2、搞死唐筠
3、得到溫蕫
現在,只有第一件事,娃娃做到了。
其余兩件,一直失敗!
她求了這么久,娃娃到底有譜沒譜?!
“喀嚓”一聲,有間客房的門,打開了。
簡竹的腦中跳起一個紅色驚嘆號!
她立即低下頭,朝著溫辰墨的房門面壁狀,她迅速的扒拉下長發,把臉擋住。
她現在暴/露的樣子,要是讓人看見臉,可就麻煩了!
一對母女走出房間,瞧見簡竹的打扮,倆人詫異的看了又看,才離開。
10月份的天氣,衣服少的就差光著了,這家酒店提供特殊/服務的?
沒有外套,簡竹回不去,她只能敲溫辰墨的門,低著嗓子叫道:“溫蕫……外套……外套……”
秦瑜站在房門口,聽著外面的動靜。
他摸著下巴,有點幸災樂禍,雖然看不見走廊的情形,他腦中也能繪出畫面。
以簡竹的心思,大晚上跑過來,肯定不會穿的正經,不然,她要什么外套?
溫辰墨左手拿著簡竹的外套,右手打開房門。
門一開,簡竹就趁機往房間里擠。
溫辰墨將外套丟到簡竹的頭上,他單手一推簡竹的腦袋,給她推出去,“砰”又關門了。
他走進浴室,打開花灑,用毛巾擦洗頸子,還打沐浴露。
簡竹迅速的穿上外套,扣好扣子。
她提起連帽,戴到頭上,再從外套口袋中取出墨鏡,惱怒的離開了。
秦瑜聽著走廊上沒了動靜,才離開門前。
他原本打算過會兒去敲大少爺的房門,大少爺這么快就把簡竹解決了。
翌日。
工人們把沙發床送到溫宅,韓琴領著工人上樓,替換掉舊沙發。
簡竹約溫辰墨中午一起吃飯,秦瑜又跟來了,她忍無可忍,“秦總,你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么?”
“我只約了溫蕫一個人共進午餐,沒約你。”
秦瑜來句,“你可以不和我們一桌。”
簡竹抿著嘴唇,指甲往掌心扣了一下,她跟心里迅速的問候一遍秦瑜的祖宗18代。
隨后,她揚起笑臉,挽著溫辰墨的胳膊,撒嬌,“溫蕫,你怎么也不說句話?”
溫辰墨所答非所問,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
簡竹跟著溫辰墨在馬路牙子上走,不依道:“溫蕫,你也太縱容秦總了。”
“你們工作的時候在一起,非工作時間還在一起,你總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。”
“秦總老這么跟著,不太好吧?”
秦瑜走在兩人身后,3人戴著寬大的墨鏡,用于遮擋面部。
溫辰墨隨口應了聲,他既承認自己縱容秦瑜,又不會對這個現況做出改變。
簡竹就算有一肚子的不滿,溫辰墨不發話,她也沒招兒。
3人用過午飯,溫辰墨陪簡竹逛街。
簡竹像長在溫辰墨身上似的,完全不肯放開。
她要利用這次機會,和溫蕫傳出緋聞。
她就不信了,她和溫總舉止親密曖昧,舒夏能不跟溫蕫吵架?
倆人吵的越兇,對她越有利。
簡竹的算盤,秦瑜心知肚明,而且,他還發現一件事——大少爺也在等這個機會
3人進了一家奢侈品店。
簡竹看上個包,她搖一搖溫辰墨的胳膊,跟他要,“溫蕫,我喜歡這個包包,你送給我。”
秦瑜想起昨天,溫辰墨要買項鏈的畫面。
他先溫辰墨一步,說道:“你喜歡什么自己買,大少爺沒有理由送給你。”
簡竹簡直要炸了,“就憑我這么多年給公司賺了無數的收益,溫蕫為什么不能送我一個包?”
她想拿針給秦瑜的嘴縫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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