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青年,一身名牌,衣冠楚楚。
相貌嘛,秦東覺得沒有他帥。
看上去人模狗樣,說話卻讓人討厭,秦東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也打量起了古玫。
經過秦東的鑒定,是個原裝貨,身材是真不錯。
比那什么波波,好看多了。
要說女人魅力這一塊,連唐玥也比不上。
畢竟一個身材曼妙,更加成熟美麗的女人,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。
“小子,你是哪個醫學院畢業的實習生?也敢跑到古家裝神弄鬼。”
青年叫范明輝,是古玫的狂熱追求者,眼見秦東不但無視他,目光還放肆的在古玫身上看來看去。
他頓時心生怒意,眼神也變得陰冷。
古玫,就是他的禁臠,他不允許任何人侵犯,哪怕是眼神。
秦東還真不是故意的,只是出于欣賞的角度,看到美好事物的一種本能。
他的眼神很清澈,沒有一絲的邪念。
“我說你這個人也真有意思,你是查戶口的,還是警察蜀黍,我又不認識你,你問這些干嘛?”
秦東的眼神像看白癡一樣,不理你,你還來勁了,莫名其妙就對他釋放惡意,有毛病啊。
“你……”
范明輝臉色漲紅,氣的啞口無言。
他又自恃身份,不想在古玫面前失態,影響他溫文爾雅的形象,以至于心里怒的發狂,卻不好發作。
“神經病!”
秦東撇了撇嘴,小聲嘀咕了一句,隨后被古靈拉著坐下。
古靈卻是小臉憋得很辛苦,她也早看范明輝不爽了,但兩家是世交,她也不好太無禮。
古玫嫣然一笑,姿態優雅,端莊。
只是看向秦東的眼神,有一抹異彩閃現。
秦東挨著古靈坐下,目光看向客廳里的第三人,是個年近五十的男人,面白無須,神情傲然。
在秦東看他時,男人嘴角不屑的哼了一聲,表情冷淡。
直接把秦東無視了。
秦東也沒在意,掏出手機點開駕考寶典,專心做題。
一旁的古靈心中樂開了花,也拿出手機,和秦東一起學習。
場面有些尷尬,好在古玫岔開話題,范春輝也只能將一口惡氣咽下去,只是臉色很不好看。
大概半個小時過去,一個婦人推著輪椅進來,輪椅上坐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。
眾人紛紛起身,古玫上前接管了輪椅,把老人推到客廳。
“古爺爺,聽說您最近腿疼的厲害,我特意請來了馮先生給您瞧瞧,他可是江省杜神醫的高徒。”
范明輝一副關切的神情,還特意介紹了一下身邊的男人。
“杜神醫的高徒?馮先生遠道而來,辛苦了。”輪椅上的老人微微一笑,神情平靜的點了點頭。
“久聞古老大名,能幫古老恢復健康,是我的榮幸。”馮先生客氣的說,姿態沒有了面對秦東時的高傲。
“呵呵,老毛病了,人老咯,不中用了。”老人自嘲的笑道。
“那我先幫您號號脈,確診一下病因。”
馮先生走上前,認真的給古老檢查,又是號脈,又是問詢,隨后還用手敲打古老腿部,觀察刺激反應。
“老寒腿,您這是年紀大了,動脈硬化引起的下肢血管收縮,肢體缺血引發的疼痛。”
馮先生一副高人的架勢,侃侃而談道:“我給您開個方子,您也要注意合理的運動,所謂流水不腐,戶樞不蠹,不然就是惡性循環。”
一看馮先生這么快就確診了病情,古玫臉色一喜,看來這馮先生有點本事。
“呵呵……”
但一個不和諧的笑聲,卻是突然想起。
看到是秦東在笑,范明輝終于找到機會,臉色一冷,怒斥道:“你笑什么笑?你是在嗤笑馮先生嗎?”
“我可沒嗤笑他,是你說的。”秦東擺擺手,淡淡的說。
“小子,你好像也是來給古老看病的,莫非你覺得我的診斷有錯?”
馮先生也陰沉著臉,眼神極為不善。
身為杜九霄的弟子,就算是在江省,他也是無數豪門大族的座上賓。
要不是古老爺子身份特殊,范明輝也是豪門弟子,求到他頭上,他才不會大老遠跑來江南。
“老爺子,你這腿受過傷吧?至少三十年了。”
秦東沒搭理馮先生,來到古老面前,老人原本平靜的眼神,卻是微微一凝。
“爺爺,他叫秦東,是我朋友。”古靈連忙介紹,還拍了下秦東肩膀,一副好哥們的架勢。
古老爺子古井無波的眼神第一次流露出了情感,有驚訝,也有一絲欣賞。
“秦小友,連我家里人都不知道,三十年前我的腿受過傷,你竟然一眼看出來了,了不起啊!”
寂靜!
客廳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!
緊接著便是古玫姐妹倆的驚呼聲,兩人捂著嘴,眼神中都是難以置信,爺爺的腿居然受過傷?
范明輝的臉色也陰翳起來,又被這個小王八蛋出了風頭。
至于馮先生,一張老臉青一陣,紅一陣,尷尬而羞惱。
他堂堂神醫弟子,自詡醫術精湛,剛才還夸夸其談,卻連人家受過傷都不知道。
但他不相信,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,有比他還高超的醫術。
不可能,一定是這小子從其他途徑,了解到古老腿受過傷,所以來嘩眾取寵,裝神弄鬼。
“如果腿部受過傷,是存在某些后遺癥的可能,古老,要不我再幫您仔細檢查一下。”
馮先生可不想讓秦東搶了功勞,了解病因,確診病情,對癥下藥,最難的就是病因了。
而且這關乎他的名聲,和師傅的聲譽,一個毛頭小子想踩著他上位,做夢呢。
“你又錯了,這和腿傷沒多大關系。”秦東一句話,又讓客廳內陷入寂靜。
馮先生一口老血都差點噴出來。
我去尼瑪得吧!
你這是誠心和勞資作對,你個挨千刀的小畜生。
這是要把他的臉,狠狠摁在地上摩擦。
“秦小友,有話直說。”古老爺子眼神明亮了幾分,笑呵呵的說道。
“您的腎也受過傷,腎虧所致,如果我猜測不錯,您受過傷之后,男人那方面就差了點吧,一年不如一年。”
秦東一席話,再一次讓客廳靜的落針可聞。
古玫兩姐妹既震驚,又有些尷尬。
畢竟秦東所言,關乎她們爺爺的隱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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