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俠盜夫婦,秦東也沒急著回宴會廳,招招手,那漂亮的女領班又顛顛的小跑過來。
“秦先生,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?”
“你們老板還在嗎?”
“在的,在的,張總一直都在辦公室。”
女領班笑的柔媚動人,一雙媚眼說不出的明光瀲滟。
她也不知道這位秦先生什么來頭,但能讓張總如此重視,顯然是位大人物。
“帶我過去,見見你們張總。”
今天婚禮的安排,秦東很滿意,也算是承了酒店老板一份人情,所以打算見一面。
何況,還有孫明輝的事情要處理,有些事本地人解決更方便。
“少爺,這位就是酒店的老板,也是稹山鎮首富張家的掌權人張翰文。”
“秦少,幸會幸會!”
“鄙人就是個小有錢財的暴發戶,在秦少面前論財富,那是自取其辱,宋兄弟抬舉了。”
張翰文的小眼睛睜地賊大,一臉受寵若驚的驚喜之色。
當著秦東的面,更是微微彎曲腰背,一副狗腿小弟的崇拜神情。
看著張翰文這幅近乎諂媚的笑容,秦東差點沒樂出了,這人倒是有點意思。
其實張翰文長得也不錯,三十出頭年齡,只是有些富態。
一雙丹鳳眼閃爍著精明,這樣的人物,難怪能成為稹山鎮的首富。
“翰文兄客氣了,這次還要多謝翰文兄的幫忙。”秦東笑著和張翰文握了握手,神情自若,卻又平易近人。
秦東本就是從村里出來的鄉下人,固然如今身份尊貴,但骨子里從未有過高人一等的意識。
這一次,張翰文的確幫了不少忙,讓婚禮舉辦的極為隆重喜慶。
唐玥開心了,秦東自然也就滿意了。
為了討媳婦歡心,秦東也不介意動用一下秦家繼承人的身份。
“哎呦,這可使不得,叫我張翰文就好,可不敢和秦少稱兄道弟。”
張翰文驚喜,白胖白胖的臉蛋都激動的一臉潮紅,他沒想到,秦東這么給面子。
可他也有自知之明,哪怕他是稹山鎮的首富,但也就在本地是號人物。
而巨無霸一般的秦家繼承人,真不是他可以高攀的,能混個臉熟,賣個人情,以后能和秦家扯上些關系。
這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。
再得寸進尺,那就真是不自量力了。
有些人的身份,那是從一出生就站在了巔峰,注定是需要去仰望的。
而秦東,顯然就是這種人,秦家的財勢之大,放眼國內那都是金字塔頂尖的存在。
秦東也沒再客氣,在張翰文的熱情招呼下,坐到了會客廳沙發的主位上。
宋元自覺站到了他身后,畢恭畢敬,扮演著忠心下屬的角色。
張翰文把壓箱底的珍藏好酒拿出一瓶,還奉上金盒子裝的古巴雪茄。
“秦少,要不再讓后廚準備幾個下酒菜?”
“不用,坐著喝喝茶就好,媳婦不讓喝太多酒。”
秦東擺擺手,說到唐玥的時候,眼神都格外的溫和。
也絲毫不掩飾,他對媳婦的在乎。
張翰文本打算讓女領班進來端茶倒水,伺候秦東來著,這下可不敢自作主張了。
心中也是感嘆,沒想到秦少對少夫人如此在意。
他都有些好奇,這位唐小姐到底是何等絕色,能讓秦家繼承人這般呵護。
隨后他額頭又冒出了冷汗,想到薛猛這個狗東西竟然想把秦家少夫人送給他,張翰文氣得還想再揍他一頓。
“對了,秦少,就在剛才,薛猛來見我,這王八蛋的表弟就是少夫人的同學孫明輝。”
“我把人控制起來了,秦少如果不想見這個臭蟲,我就把他處理了。”
宋元這時也開口道:“少爺,薛猛是帶著手下闖入酒店的,但畏懼張總的勢力,沒敢鬧事。”
“不過,為了討好張總,薛猛言語間對少夫人有些不敬。”
宋元沒具體說怎么回事,但這已經把張翰文嚇得冷汗更多了。
他眼神幽怨的看向宋元,你小子不厚道啊,這種事咱私下知道就好,干嘛要告訴秦少。
這不是讓他坐蠟嘛。
雖說這件事和他其實沒關系,但誰讓薛猛這個垃圾是為了討好他呢。
秦家少夫人的名譽,豈是他能玷污的?
即使和他有那么一絲絲牽扯,那都是要命的。
秦東唇角的笑意斂去,眼神變得幽深起來,雖然沒有發怒,但坐在那里,卻依舊讓張翰文兩人感到呼吸有些困難。
辦公室內的溫度,似乎都下降了十幾度。
“秦少,我可沒那心思,都是薛猛那個王八蛋自作主張,我當時就給那混蛋一巴掌。”
張翰文承受的壓力最大,那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,就如一座巨山壓在頭頂。
他感覺到秦東似乎一個眼神,就能要他的命。
這可把張翰文嚇得不輕,兩股顫栗,腿軟的都想下跪了。
“通知林豹,把孫明輝帶上來。”
吩咐完宋元,秦東身上的氣息也隨之變化,臉上再次浮現出淡淡的笑容。
“翰文,這件事與你無關,你不用擔心,我秦東做事講規矩,不會牽連無辜。”
宋元雖然沒具體講述薛猛如何辱及唐玥,但根據張翰文驚嚇的態度,秦東也猜得出來究竟怎么回事。
是以,他并不遷怒張翰文,人家確實是無辜的。
但薛猛在秦東心里,與他表弟孫明輝一樣,都被秦東判刑了。
任何敢對唐玥心懷叵測之人,秦東都不可能放過。
以唐玥的容貌和氣質,有人對她動心很正常。
正所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喜歡一個人沒錯,但明知道人家都結婚了,有了丈夫,還要用一些下作的手段想要毀了人家。
這種喜歡,很扭曲,這種人,很可惡。
孫明輝和薛猛,無疑踩了秦東的底線。
“把那個叫薛猛的也帶進來吧。”
秦東靠坐在沙發上,翹起二郎腿,平淡的語氣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張翰文擦了擦腦門上的汗,訕訕一笑,點點頭急忙轉身出去了。
太可怕了,不愧是秦家繼承人,氣場強大的讓他望塵莫及。
張翰文深呼吸幾口,這才平復了一下緊張的情緒。
他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,在這些頂尖豪門世家大少面前,他這種人差的絕不是身份與背景。
而是底氣,以及與生俱來氣度。
砰!
孫明輝被林豹拎著衣領,像只掐住脖子掙扎不得的小雞,帶進了辦公室。
又被林豹一腳揣在腘窩處,噗通一聲跪在了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。
膝蓋撞擊地板發出的骨裂聲,都能清晰聽到。
孫明輝鼻青臉腫的臉,因劇痛而扭曲,喉嚨里發出低沉如野獸似得慘叫聲。
只是可能叫的聲帶受損,嗓子早就啞了。
他原本西裝革履,打扮的人模狗樣,如今卻是衣衫凌亂,血跡斑斑,一張臉都看不出原本模樣了。
明顯被林豹收拾過,還是很暴力的痛打過。
臉蹭著地板,孫明輝跪著摔倒在地,破裂的嘴角溢出血水,死魚般的眼在看到秦東后,瞳孔猛然睜大。
“秦東,我錯了,求你饒了我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孫明輝掙扎著爬起來,痛哭流涕的哀求著。
他眼里是濃濃的求生欲和驚恐。
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,自己招惹了一個恐怖的存在,那個對他拳打腳踢的家伙,太他媽狠了。
他差點被活活打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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