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夏把自己目前所知道的信息共享給柴易,二人互留聯系方式,并簽訂了保密合同。
她前腳一走,柴易后腳便給溫辰墨發微信,說明情況。
之前,秦瑜找他查過舒夏和宗騰的關系。
雖然最后什么也沒有查到,不過他覺得,有關舒夏的事,溫辰墨會想知道。
溫辰墨在開百納上半年的總結大會,等他瞧見柴易的消息,距離接收時間已經過去2個小時。
他坐在辦公桌后,冷眸注視著柴易的文字,眉頭微蹙,回復:及時同步消息給我。
柴易:好的,溫總。
溫辰墨放下手機,視線落在鍵盤上,他的心,略感發沉。
他想到舒夏生日那晚突然出去,為了就是這個吧?
那么她見的人,是鄭維?
事隔一周,吳規頂下了所有的罪名,警方將材料移交檢察院。
宗騰回到家,方蔓已經等在大門口,并且準備好了火盆。
邁過火盆,宗騰直奔浴室,好好洗個澡,去掉身上的晦氣。
這一個禮拜,他沒有一天睡得好。當下,他人在家中,神經放松下來之后,困意排山倒海。
宗騰換了干凈的睡衣,上床。
方蔓一拉他胳膊,“等會兒,你先別睡。”
她擔心:“吳規現在是頂罪了,可他會不會反水?”
宗騰哈欠連天,“他就一個心愿,讓他老婆兒子后半輩子衣食無憂。”
“我答應給他1000萬,只要法院一判,我馬上把錢交給他老婆。”
方蔓:“星月樓還得面臨一筆巨額罰款,你一下就給1000萬,是不是太多了?”
“你不要只看這1000萬,我人在外頭多少個1000萬都能賺回來。我要是進去了,你就哭去吧。”
宗騰困得不行了,不想再說什么,頭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。
周五,晚。
洛溪市電視臺,始創于民國年間。
今年的臺慶主題——民國剪影
電視臺邀請了各界名流,于今夜共同慶祝。
舒夏、溫辰墨,溫軾僑、葉暖暖,四人先后下車。
舒夏一襲雅凈旗袍,s型曲線盡現無疑,修長白晳的玉腿在高開叉的旗袍下若隱若現。
溫辰墨身穿中山裝式禮服,上衣的左肩和右下擺處有忽明忽暗的流紋,十足的雍貴。
時光倒退幾十年,溫辰墨仿佛是那動亂年代,叱詫風云的大財閥。
而,舒夏是在他背后,為他打理龐大產業的當家主母。
舒夏這身旗袍穿進溫軾僑的心坎兒里去了!
他理想中的女人,就該是舒夏這樣,能夠駕馭各種風格,還又穿出屬于自己的獨特味道!
溫軾僑猛盯舒夏。
葉暖暖挽住他的胳膊,把他往自己這兒輕拽一下,甜軟地說:“溫董,我們該進去了。”
公公垂涎兒媳婦,真是讓她開了眼界。
老東西以為他是唐明皇?
“哦,哦,好。”溫軾僑嘴里應著,眼睛黏住舒夏,兩只腳完全不動。
直至,溫辰墨用他直逼190的高健身軀擋住舒夏。
溫軾僑眼前光線一暗,他在心里罵聲“王八羔子”,手朝前一比,道:“你們先走。”
哎呦,他要在后面看舒夏扭起小蠻腰,擺起小屁股……
溫辰墨清楚這個老淫棍的心思,他唇邊浮現一絲冷痕,“身為百納國際的董事長,你不走,我這個總裁,又怎么敢走在你前面。”
溫軾僑又暗罵一聲“王八蛋”,不情愿地邁開腳步。
蘇煙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舉著平板看臺慶現場直播。
她死死地盯著屏幕中的葉暖暖,毒蛇般的憎恨溢出眼眶,恨不能隔空滅了葉暖暖!
葉暖暖有溫軾僑撐腰,儼然已經成為董秘辦的二把手,地位僅次于她。
現在不止董秘辦,百納的其他員工看她的眼光,都只有2個字——失寵
一方面,她焦灼自己地位不保;
另一方面,她更擔心溫軾僑搞大葉暖暖的肚子。
老來得子,這樣的誘惑力對于老男人來說,可太大了!
紅毯盡頭,唐筠站在簽名墻前,寫自己的名字。
她的旗袍極為富麗,白色的底子上,蔓開了大朵的嬌花。
她本就是御姐美人,言行舉止間自帶女王色霸氣,旗袍穿在她身上,有高傲那個味兒了。
舒夏四人等在紅毯這一邊,待媒體給唐筠拍完照,才過去。
溫辰墨親點唐筠代表百納的藝人出席臺慶,還讓她準備了表演節目。
搞唐筠,從臺慶開始。
舒夏四人在拍照時,簡竹來到等候區。
她幾乎是秒看見溫辰墨,溫辰墨的財閥形象,迷得她兩眼放光!
溫董真是太有型了!
帥炸!
偌大的宴會廳內,已經到了三分之二的賓客,眾人說說笑笑,等待開席。
唐筠、簡竹是一桌,并且,二人的旗袍沒有絲毫不同。
撞衫是女明星的大忌。
這種時候,哪怕是條件微微差了那么一丁丁,也是完敗!
唐筠、簡竹都是一愣,由于互不認識,不好怎樣,兩人只是微笑著點個頭而已。
簡竹一坐下,心里就把服裝師揪出來罵一通。
這是怎么給她選的衣服?
旗袍還能撞衫!
唐筠倒沒簡竹那么生氣,不過是一件衣服罷了,反正也是給品牌商做宣傳。
舒夏四人與二人中間隔了一桌,從舒夏的角度,剛好可以看全兩個人。
她打量一圈簡竹,心里給簡竹打個叉。
同樣的旗袍,為啥簡竹穿出了一股風塵氣?
簡竹的眼睛隨便一劃拉,就看見溫辰墨了,他實在太好鎖定。
她炙熱的眼神,隔著距離,舒夏都能感受的到。
舒夏在桌子底下,擰溫辰墨的大腿根。
溫辰墨腿部肌肉一緊,側頭看她,眼神在問:怎么?
舒夏湊近他,笑不入目,“如果眼神可以代替雙手,簡竹已經在脫你衣服了。”
“溫先生,你有什么想說的?”她一邊說著,一邊更用力。
別看她人瘦,力氣真不小,擰得溫辰墨怪疼的。
溫辰墨握住舒夏的手,不是把她的手移走,而是安撫的覆著。
他有點想笑,“如果她不是在合同的有效期,我會將她掃地出門。”
舒夏:“她合同還有多久到期?”
溫辰墨帶了點笑音,“還有好幾年。”
舒夏聽完不高興的撇過頭,手上松開他。
她光想著溫辰墨潔身自好,卻忽略了別的女人會撲他,失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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