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會大廳彌漫著濃郁的民國風,布景、桌椅、餐具、眾人的服裝,一比一還原著當年的風情。
電視臺沒少邀請明星,光節目單上的表演就有30個。
酒菜上桌后,簡竹吃了些菜,便去后臺準備。
第7個節目,舞蹈,《夜上海》。
簡竹換了一身旗袍舞衣,與4名伴舞一同上臺。
旗袍原本就是高開叉,此時的叉直接開到了與大腿根平行。如此,便于一些動作的展開。
5人各執一把羽毛扇,樂聲響起,妖嬈起舞。
就看滿臺的大白腿,與動作間露出邊角的蕾絲打底內內。
民國時期的舞女,性感艷媚、風騷魅惑,簡竹完全跳出了那個味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第一個節目炸場后,中間的幾個表演熱度有所下降,到簡竹這兒,場子又沸騰回來了。
溫軾僑目不轉晴地凝視簡竹,她那股子騷勁兒跟蘇煙有一拼,真夠浪的。
大兒子的公司居然還有這等尤物!
溫辰墨的目光落在臺上,簡竹以為在看她,心中大喜,跳的更賣力了。
舒夏瞧著簡竹的眼神透出冷意。
溫辰墨只是看了看舞臺而已,簡竹就跟打藥一樣,那扭的,想起飛?
溫軾僑盯著簡竹的腰,這浪勁兒,要是坐在他身上……
他立馬端起高腳杯,灌下一口酒,解解渴。
此時,葉暖暖終于體會到蘇煙日常起急上火的糟糕心情。
老東西長著一顆浪蕩心,無明無刻不在騷動。
身邊有她和蘇煙仍覺得不夠,總惦記多搞幾個換著玩兒才快樂。
人力當初給她面試時,對她的工作經歷問一問就過了。反而,在她的個人問題上關注度極高。
那時,她就明白,百納招的不是正經八百的董事長秘書,而是給老東西物色暖床工具。
人力和她談入職,她沒猶豫的同意了。
溫軾僑老歸老,可也是個身形挺拔的老帥哥,而且又是百納國際的董事長。
她先跟個老東西幾年,撈足票子再把他踹了。
到時,她依然年輕有資本,再找新飯票也是容易的事。
簡竹跳完一支《夜上海》,站定后,便朝溫辰墨看去,之前的喜悅沒了。
溫辰墨附唇舒夏耳邊,和舒夏講話,根本沒看她。
舒夏有點兒太安靜了,溫辰墨低聲問道:“還在生氣?”
舒夏一邊吃著可口的晚宴,一邊不顯山不露水地說,“怎么會呢。”
“有野花惦記你,我應該高興才對。這說明你有市場價值,不是個砸在手里的賠錢貨。”
“賠錢貨”三個字嗆了溫辰墨一下,換他心里不得勁兒了。
他有顏有財有地位,她對賠錢貨有什么誤解?
沒抓住溫辰墨的眼球,簡竹心下懊惱,她覺得自己發揮的挺好啊。
這前前后后,她也試過很多了,溫董到底是個什么喜好?
第15個節目,歌曲,《紙醉金迷》。
舞臺燈光暗下,唯留正中央的一束追光。
一道妙曼身影登上舞臺,進入光束。
唐筠換了身旗袍,粉白的底,紅白雙色的大牡丹花圖案,霸氣張揚。
她手執一支假面具,遮擋住上半張臉。
立麥前的唐筠,隨樂開嗓,動聽的歌聲回蕩宴會大廳。
伴著曲調,她投入的扭腰擺臀,仿佛真的置身紙醉金迷,享受那份繁鬧奢華,代入感極強。
不同于簡竹的燃燒,唐筠的歌聲有種麻醉人心的效果,叫人隨波逐流。
如果說簡竹是舞女,那么她則是民國時期的歌手,檔次一下就竄起來了。
舒夏、溫辰墨同時看向溫軾僑,溫軾僑像被定身了,直目瞪眼地瞅著臺上。
唐筠身段誘人,嗓音勾魂,不知道面具下的臉是什么樣的?
溫軾僑心癢難耐,想趕緊扯下那討厭的面具!
歌曲到了高潮部分,唐筠移開假面,露出一張帶著傲氣的御姐面容。
竟然是個御姐!
溫軾僑意外,心臟“怦,怦”快跳,哎呦,真帶感!
他抑制不住獵食的喜悅,小聲問溫辰墨,“唐筠是百納的藝人?”
溫辰墨:“嗯”
溫軾僑:“什么時候簽約的?”
他都不知道百納有這樣出色的獵物。
溫辰墨:“春節前。”
溫軾僑眼底竄動著強烈的念頭,嘴上正經:“唐筠才貌雙全,不錯,可以成為百納的又一張牌。”
他已上勾,舒夏、溫辰墨暗中雙冷笑。
他真是什么類型的都敢惦記,也不怕崩了老牙。
溫辰墨跟舒夏咬耳朵,“你覺得,唐筠會怎么對付老東西?”
舒夏以手做擋,裝作說悄悄話的樣子。
她在掌心下勾了嫣唇,露出一絲邪笑,“她那個脾氣,可不好說喲。”
晚宴進行的差不多時,席間開始走動,眾人的心思也就不在慶祝和看演出上了。
簡竹時刻關注溫辰墨那桌的動向,
當,只剩下溫辰墨一人時,她立刻端起酒杯,走過去。
“溫董。”簡竹嗲聲喚道。
溫辰墨態度冷漠,“有事?”
簡竹徑自坐在舒夏的位子上,將高腳杯擱于桌面,笑問:“我之前那首歌,唱得好聽么?”
溫辰墨:“你自己覺得如何?”
“我感覺唱的不錯,沒給風行丟臉。”
簡竹說著,手大膽的落在溫辰墨的大腿上,有意無意的撫摸,身體更是偎向他。
“我的新歌mv需要一個冷酷型的男主角,溫董的氣質很相符。”
“不知溫董,可不可以做一下我的男主?”
舒夏從洗手間回來,遠遠地便見到簡竹親密的貼著溫辰墨,都要鉆溫辰墨懷里去了。
她瞇一瞇美眸,加快了腳下的步子。
溫辰墨側視簡竹,無溫的冷眸降入零下,“我沒興趣。”
簡竹再接再勵,“溫董是擔心大少奶奶吃醋么?”
“大少奶奶一看就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,我想,以工作角度出發,她不會介意的。”
知書達理,是捧舒夏。
大家閨秀,又踩舒夏。
誰都知道舒夏出身普通,只是一枚小百姓,簡竹這么說,就讓溫辰墨厭惡了。
溫辰墨推開簡竹,嗓音寒冽:“滾”
他本就冰冷的態度急轉而下,簡竹一下子被撅在這兒了。
她愣了愣,才起身,去拿自己的酒杯。
而又是在拿高腳杯時,她心生一計,故意沒拿住,酒杯掉落,倒了溫辰墨一身,酒杯骨碌碌的滾到地毯上。
溫辰墨反射性向后錯了下身,還是沒躲過,紅酒撒在了他的小腹。
這一瞬,他揚起暴念。
但,他沒動,因為他看見,舒夏過來了。
“哎呀!對不起,溫董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簡竹低呼,連忙放下高腳杯,抽出桌上的紙巾,擦試溫辰墨小腹的酒水。
她越擦越低,即將擦至溫辰墨的重點部位,這時,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臂。
舒夏不輕不重的拉開簡竹,她橫身一檔,遮住溫辰墨,神色淡淡的,“你這么喜歡做伺候人的活兒,不如下部戲,叫司鹿給你接個苦角兒,虐身,虐心,讓你好好過過癮。”
舒夏明嘲暗諷,簡竹又羞又怒,呼吸快了兩拍。
隨即,她穩住情緒,面含歉意,“是我剛才不小心,把酒撒在了溫董的衣服上,大少奶奶千萬別誤會,我們什么也沒發生。”
她往黑了描。
舒夏上下打量簡竹,夾雜一縷蔑視,“你這樣的,辰墨確實不會和你發生什么,這一點,毋庸置疑。”
一聽這話,簡竹的臉色可就青了青。
舒夏什么意思?
說她不配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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